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犬有義犬與鷹犬。宋.洪邁《容齋隨筆.人物以義為名》:「禽畜之賢,則有義犬、義烏、義鷹、義鶻。」宋.蘇軾《漁樵閑話錄》卷下:「巧詐百端,甘為人之鷹犬以備指呼,馳奸走偽,惟恐後於他人。」人何寥落鷹犬何其多!
清.和邦額《夜譚隨錄.崔秀才》:「胸中自有涇渭,皮裏自具春秋。」知識分子能明辨是非,仗義直言;知識分子的沉默本身就是罪惡,何況與狼共舞,那就喪失知識分子的本色。明人曹學佺:「仗義每多屠狗輩(後亦泛指出身低微者,或位卑的豪傑之士),負心多是讀書人!」今毛小孩受到呵護,如電影忠犬八公所述,其忠誠之忱,每為之泫然。
英國文豪塞繆爾.約翰生(Samuel Johnson)於1774年說:「愛國是流氓最後的庇護所。」(patriotism is the last
refuge of a scoundrel)十八世紀許多人高唱「愛國」,那其實只是一種國家主義的假愛國,而不是現代意義的「真愛國」。假愛國所謂的「愛國」,就是絕對的服從與噤聲,只有它們可以定義甚麼是愛國或尺度。「假愛國」或所有威權心態者其實與流氓或狼無異!任何理由的愛國或權威,都不能僭越民主自由的價值。民主自由以尊重個人人格與尊嚴為基礎.,以包容及仁厚為矩矱。